据说 这才是国际化Office的正确打开方式

 时间:2016-12-14 19:11 来源:何爽 国传梦工厂责任编辑:张焱
   我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喜欢 China Daily,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它很国际化,然后我的世界就像中了魔怔似的周围1变2变3变4地一年不到就被歪果仁杜比音效般的环绕了。

 

我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喜欢 China Daily,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它很国际化,然后我的世界就像中了魔怔似的周围1变2变3变4地一年不到就被歪果仁杜比音效般的环绕了。

01

中国日报最吸引我的,不是舒适个性、严谨有序的全媒体大工作室、不是倡导“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的餐厅、不是现代化到让人感慨吸烟也能这么文艺的“吸烟区”、不是阳光满溢的小花园......而是它的“阳光大厅”——一个能咖啡聊天的半露天休息区。

找工作就像找眷侣一样,是讲缘分的。一年前,人力资源部的老师拉着我们经过这个休息区的时候,我整个考试的紧张神经都放松下来,也一下子爱上了这个地方——我冥冥之中感觉到,我会到这里工作。

阳光大厅很大,而且因为是直达底层的高空间露天设计,它几乎占了整个报社办公楼的二分之一。

东侧一角是吧台,出售咖啡、奶茶、卡布奇诺、牛奶和一些小零嘴,便宜到只收原料成本钱。

半个足球场大的厅里,高鼻梁蓝眼睛和单眼皮黑头发,或是四五人一桌地开着小会,或是两三人工作之余闲聊着家长,再或者是一个人抱着电脑安静的码字——惬意而国际感十足,满满的China Daily工作风。

我承认,我爱上了这样一个国际范儿的工作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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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如我所愿,我成为了一名这里的小编。再然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的工位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陆陆续续被来自世界各地、操着各式口音英语的歪果仁团团包裹了。一时竟产生一种在美国纽约曼哈顿联合国办公的错觉。

如果说地球像个大村子,那我所在的办公室就是一个微缩地球。

Peter大叔,接近快退休的年龄,未婚,中文大字不会几个,一位本该在加拿大海边小镇拿着高薪享受海滩阳光的lawyer,却偏偏要来跨越半个地球到这里来当文字搬运工,为此我颇为不解。

不过,他倒是把lawyer的严谨作风带到了这里。

不得不说,和他同桌,我是颇感惭愧的。堪称“劳模”的他,一次次更改了我对西方“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的固化认识,不得不让出生在以“勤奋努力”而闻名世界的国度的我一次次为自己不时偷懒感到汗颜。

Peter每天到办公室大多是最早的前三名,持续专注工作时长也让我自叹弗如,不知道是不是这些缘故让他超级“多产”——日均稿件修改量达25篇有余。

他就像一个不停运转的马达,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他积极性也颇高。他主动提出给我们小编开展英语新闻写作培训,从最开始的集体培训到后来的单独指导,他都认真准备,确实对我们的业务水平有很大帮助。

活到老,学到老,说的就是Peter吧。你说60多岁的年龄,当我们工作日中午午休的时候人家却在家里单独请老师上中文课,你能说图样图森破吗?不能,人家都是叔叔辈了,那对未知世界保持着不断探索和学习的精气神儿,比一比,图样图森破的,分明是我们自己好嘛!

反正就是,和Peter坐邻桌,我总觉得自己还可以努力更多。

听说,Peter的8小时业余生活特别丰富。一周总有那么3、4次,他会挤着地铁不辞辛苦,就是为了去三里屯那个他看得上的健身房锻炼,这大概就是大冬天的他可以穿件短袖在办公室招摇过市的原因吧。

去三里屯的另一个原因,是那里有他的圈子。我不知道他去不去喝酒、去不去泡吧,但是我想,就算在那儿的星巴克坐着喝杯咖啡、和另一位蓝眼睛聊聊天、花掉整个暖暖的午后,他也是很惬意的吧。
03

 Roger和Peter有着相似的年龄,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

来自美国的Roger中文很好,听同事们介绍他以往的工作和生活经历,有时候我甚至猜测他是不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批来华的歪果仁。他在中国结过婚,曾供职新华社,也在China Daily 的多个部门工作过。

以前的办公室,他就坐在正中间。感觉整个办公室的光都是从他的光亮的头顶反射开来的。

报到第一天走进办公室,我注意到的就是他,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泛黄的牛津词典,“他是一个'linguistic ' ”,同事介绍说。

但是很快,他刷新了我对“外籍专家”这个严肃词汇的认识。

暑假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实习生,如果实习结束有一个环节,问他们谁跟他们沟通最多,留下的印象最深,回答一定是不约而同的。

不管对方手头忙不忙,Roger总是任性地把实习生叫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熟练地打开一篇稿子,一边改稿,一边讲解指导。其间会时不时煞有介事地分享他过往的“光辉岁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也不让我反感,反倒觉得他一出场,就自带“I’m a ‘linguistic’”的BGM(背景音乐),喜感极了。

Peter是他介绍来的。说来歪果仁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听Peter说,他们以前不认识,一天突然在一间咖啡馆碰到了,然后就聊着聊着,Roger就把Peter 介绍过来,然后他们就是同事了。

没办法,直脑子的歪果仁,信任感就是这么任性。

但Roger万万没有想到,Peter竟然挑战了他在办公室的权威地位——好一场“引狼入室”的大战。

Peter的改稿作风比较严谨、保守,Roger则行云流水,就像杜甫和李白的诗作。编辑的稿子常被他们改的面目全非,却是十足地道的英语表达。

但是渐渐地,找Peter改稿的人越来越多,个人感觉Roger对此颇有一些无奈。

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生活中的友好关系。Roger还是会时不时找Peter一起去楼下约杯咖啡,或者是政治经济天文地理的嗨聊一通。

后来,我们搬到了新的办公室,他俩的工位对着,Roger找Peter聊天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到后来Peter不得不跟Roger“开诚布公”地商量,为了保证工作效率,他们不得不将工位拉开距离。

Roger在China Daily朋友很多,每次在电梯遇到他,他都会把我介绍给身边的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同事。当然,露出一个颇为傲娇的小表情,让我想起不知道谁跟我说的,Roger像极了一个老顽童。

大约一个月前,Roger要回美国了,没办法,因为他已经达到了在中国工作居住的年龄上限,我们为他举行了欢送会,Peter帮他搬运行李。

不知道Roger有没有看过那部影响过很多中国人的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他在中国的体验如何,我也不得而知。

只是觉得,他离开以后,Peter寂寥了不少。

听说Roger回美国要做一个China expert,他的中国籍女友也在纽约工作。我想,他对中国一定是不舍的吧。
04


我觉得我的国际缘还不错,再后来,我左右的工位就先后被来实习的塞尔维亚籍美女Jovana和来工作的美国帅哥Tyler占据了。

Jovana是那种穿着一袭黑色皮衣、看起来美艳高冷的摩登女郎。尤其是她坐在楼道窗台上晒着太阳打电话的样子,简直都要把小编给掰弯了。但实际上,她却是一枚超暖的90后妹妹。

工作时,她很安静,很高效,很靠谱;部门聚会玩起来则是超欢乐,超尽兴。

那天郊游,她着一身随意的休闲装、一手拎着一袋暖心为小伙伴们准备的五彩糖果、一手挽着她同在中国生活的弟弟、带着赫本般的迷人笑容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要被点亮了。

我还记得,Jovana实习结束那天,跟几乎所有她认识的同事都投以一个大大的告别拥抱,诚挚和热情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再后来,和我同龄、来自美国的小伙Tyler加入了这个大家庭。真心搞不懂外国怎么那么多帅哥,大约和他们眼中所见中国遍地美女是一个道理。

他在这个办公室的存在,让我觉得是突兀的,时刻感受着纪律和自我碰撞出的光电火花。

我们眼中,外国专家们都像长不大的孩子,一边对中国的人情世故一知半解,一边踩着电动滑板车、拎着一杯咖啡就招摇飞进办公大院。Tyler正是这样的典型,真性情在这个大男孩身上展现无遗……尽管如此,他仍旧会在冲进电梯后表现他的绅士风度,一如其他的歪果仁一样。

繁忙工作之余,本来想跟他聊聊天,轻松轻松,结果总是俄罗斯套娃般地被他的各种怪诞逻辑带入一个又一个的循环joking中,绕着绕着,本来疲惫的大脑霎时更加晕圈。
05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这只是杜甫的感慨,而唐朝距今一千多年了。如今,世界很小,不同国籍,同在一个方寸之间,心灵很近。

当身边从一水的中国人变成了众多金发碧眼的老外,我不由得感慨:这世界真的是平的。

 

本文作者:中国日报记者 何爽


 

(责任编辑:张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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